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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存桥梁皆被严重破坏,无法通行重装备。
日军依托北岸高地、村庄,防御体系完整,火力点配置刁钻,反坦克炮对我威胁尤大。”
楚南河放下望远镜,眉头紧锁,“强攻渡江,恐代价巨大。”
韩晓征棱角分明的脸上却不见丝毫犹豫,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战意:“军座,鬼子新败,惊魂未定!
昆仑关的豹啸,还在他们耳朵里响!
他们怕了!
越是怕,越要打!
打他个措手不及!”
他手指猛地戳向地图上距离他们位置下游约五公里处,一个不起眼的河湾——“三津口”
。
“这里!
水流相对平缓,江心有沙洲,便于架设浮桥!
鬼子在此处的防御相对薄弱,只有一些土木野战工事,重火力不足!
我意:集中所有装甲突击力量,以豹式坦克为先导,在集团军直属炮兵和工兵全力掩护下,于三津口实施多点强渡!
撕开一个口子,后续机械化步兵立刻跟进扩大战果!
只要一辆坦克冲上北岸,就能搅他个天翻地覆!”
楚南河盯着地图上那个小小的“三津口”
,目光锐利如鹰,沉吟片刻,猛地一拳砸在地图上:“好!
就依你!
韩师长,你亲自指挥装甲集群突击!
我调集全军所有1o5以上火炮,全力压制北岸敌炮火和重机枪点!
工兵司令部刘毅!”
“到!”
工兵司令刘毅少将立刻上前。
“你亲自带队!
集中所有舟桥器材、架桥坦克、工兵突击队!
必须在装甲集群起冲击前,于三津口江面,给我抢架出至少两条能通行豹式坦克的钢铁浮桥!
不惜一切代价!”
“是!
保证完成任务!”
刘毅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。
命令如疾风般传下。
南岸后方,集团军直属炮兵司令周振邦中将指挥的48门1“长脚汤姆”
155重型榴弹炮和24门t34“管风琴”
火箭炮率先出震天怒吼!
炮弹带着死神的尖啸,跨越江面,如同冰雹般狠狠砸向北岸日军预设的炮兵阵地、指挥所、重机枪巢和兵力集结区域!
大地在剧烈的爆炸中颤抖,北岸瞬间腾起一片片夹杂着烈焰和浓烟的火海!
日军刚刚组织起来的防御节奏被打乱,通讯中断,一片混乱。
几乎在炮火覆盖的同时,三津口江面,一场与死神赛跑的工程奇迹上演了!
刘毅亲自跳上一辆推土坦克,怒吼着指挥。
几辆架桥坦克(如德制brid1ayeriv)冒着北岸零星射来的子弹和迫击炮弹,轰鸣着驶入冰冷的江水中,巨大的钢铁桥臂缓缓伸出,艰难地搭向江心沙洲。
无数工兵穿着单薄的军衣,在齐腰深、冰冷刺骨的江水中,肩扛手抬,将沉重的舟桥组件推向预定位置,用钢索、铁链快连接固定。
子弹啾啾地射入水中,溅起水花,不断有工兵中弹倒下,被湍急的江水卷走,但后续者红着眼,踩着战友的足迹,嘶吼着继续作业!
鲜血染红了浑浊的江水。
“快!
再快一点!
坦克等着过江!”
刘毅的嗓子已经喊破,脸上溅满了泥浆和不知是谁的血。
与此同时,南岸出击阵地,引擎的轰鸣汇成一片撼人心魄的死亡交响!
韩晓征站在一辆豹式坦克宽厚的炮塔上,手持无线电送话器,目光死死盯着江面上艰难延伸的两条钢铁浮桥雏形。
涂着冬季迷彩的豹式坦克(