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听到看守的人说,之前的祭祀规模盛大,他们都是被捆在囚笼中,再入水,给水神献祭。”
颜如玉眉头拧紧——这种邪气的祭祀,明显就不是好人好事。
其它几人听到这话,都白了脸。
胆子小的女子都哭起来。
“我不想死,”一个女子道,“都怪你!要不是你要说要逃走,我们老实呆着,说不定他们还会手下留情。”
“现在我们都要被你害死了。”
颜如玉不用看,也知道指责她的人是谁。
吴良扭头打量:“你这个人好不讲理,关我家夫人什么事?”
“又不是我家夫人抓的你,怪得着吗你?刚才怎么不见你骂胡三他们?这会儿倒是会耍无赖。”
“你说谁耍无赖?你竟然如此无礼!”
“你这种人,还讲什么礼?是非都不分了,要礼干什么?”
霍长鹤冷冷扫过对面几个人:“都安分些,时机到了,自然救你们出去,别再吵嚷。”
“更别怪我夫人,她不欠你们任何人。”
霍长鹤盯住那个女子:“尤其是你。再敢说我夫人一句,我不介意,先杀了你。”
女子脸色一白,想起他轻而易举折断的木棒,后退两步。
于飞上前道:“公子,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?我愿意跟随,听从安排。”
霍长鹤看他一眼,眼中闪过几分赞赏。
“先休息,天快亮了,明天他们应该会有所行动,到时候听从安排便是。”
有人小声说:“他们要把我们沉水,也要听从吗?”
“对。”霍长鹤说。
没人再说话。
霍长鹤拉着颜如玉走到墙边坐下,两人低声交谈。
“祭祀应该还会继续,但不是在这里。”
“不知何故,这里的应该是暂停了。”
霍长鹤点头:“他们同意把吴良孙庆与我们关在一处,除了要威胁我们,还有一个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