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耳朵,而是直接砸在每个人的胸腔里,砸在脊椎骨上!
伴随着这声脉动,脚下覆盖的厚重菌毯,猛地向上鼓胀了一下,又缓缓瘪下,如同巨兽沉睡的肚皮。
整个空间都在随之微微震颤。
粘稠的紫黑雾气翻滚得更加剧烈,带着一种腥甜的、令人作呕的生命气息。
张岚的手死死抠进锈蚀的管壁缝隙里,指尖下的金属冰冷湿滑。
他低头,头盔下的阴影遮住了所有表情,只有下颌骨咬紧的轮廓异常清晰。
额角那道旧伤疤在幽暗的光线下,如同一条狰狞的蜈蚣,微微跳动。
咚……第二声脉动传来,比前一声更沉重,更清晰。
脚下的菌毯再次起伏,深处仿佛有巨大的阴影在缓缓舒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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