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屏障。而工人们对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无比熟悉,熟练地穿梭在木箱和船只之间,用抛石器、铁钩等工具制造障碍。
对方的士兵一时之间竟被这些手段弄得手忙脚乱,前进的速度明显减缓。
“开枪!都给我开枪!”为首的男子大声咆哮,但这只能让局势更加混乱。
而此时,陈河清带着几名工人悄悄从栈桥的一侧绕了过去,利用河道的遮挡拉近与敌人的距离。
“放!”随着陈河清一声令下,早已埋伏在岸边的工人猛地掀翻了一艘船,将几名试图靠岸的士兵直接甩进了河里。
“好样的!”秦达从远处看到这一幕,不禁拍手叫好。
然而,他的笑容还未完全绽开,一声枪响突然从侧面传来。秦达闷哼一声,捂住了左肩,鲜血迅速染红了他的衣服。
“秦哥!”一名工人惊叫着冲了过去,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秦达。
听到枪声,陈河清迅速转过头,目光如刀般扫向开枪的士兵。他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,一跃而起,手中的铁钩精准地勾住了士兵的枪,猛地一拽。
士兵一声惨叫,手中的武器掉,紧接着便被陈河清一拳击倒。
“秦哥受伤了!”身后的工人们焦急地喊道。
陈河清的心猛地一紧,但他很快镇定下来,大声道:“快把秦哥送到安全的地方!其他人跟我继续挡住他们!
工人们迅速行动,将秦达抬上船撤离。而陈河清则带领剩下的人继续守住码头的关键通道。
胜利的曙光
战斗持续了一个多时,对方的士兵逐渐被拖入僵局。他们原本以为袭击一群工人是轻而易举的事,却没料到陈河清和他的同伴会如此顽强。
最终,随着几声急促的哨声响起,敌方撤退了。他们带来的武器和人员损失惨重,而码头的工人们则在陈河清的带领下守住了阵地。
陈河清站在码头的中央,看着渐渐远去的敌人,紧紧握住了拳头。他回头看了一眼受伤的秦达,眼中满是愧疚与坚定。
“秦哥,你放心,”他低声道,“我一定会保护好码头,保护好我们的兄弟。”
然而,他也清楚,这场战斗只是个开始,更大的危机正在前方等待着他。
袭击结束后,码头上一片狼藉,空气中仍弥漫着火药的气味。散的弹壳、被打穿的木板,以及河水中漂浮的碎片无不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场惨烈战斗。
陈河清走到受伤的秦达身旁,看着他的肩膀不断渗血,脸上带着几分懊悔“秦哥,对不起,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秦达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:“兄弟,这话就见外了。咱们工人能活到今天可不是靠低头讨饶得来的。我就算伤了,也值。”
他伸出另一只手,紧紧抓住陈河清的手腕:“你听我,咱们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。今天只是一个队,周定远手下的人多着呢。他们退走只是暂时的,明天、后天还会有更大的队伍过来,到时候怎么办?”
陈河清沉默了。个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,事实上,但他的脑海中一直盘旋着更深的忧虑。
“陈哥,”一名年轻工人也走了过来,语气焦急,“你看秦哥伤成这样,咱们是不是该暂时撤离码头?兄弟们能带走的物资也就这么多,再拖下去,可能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撤?”陈河清抬起头,冷冷地道“这是咱们这些工人的立身之地,是养活兄弟们一家老的地方。你告诉我撤了之后去哪儿?”
年轻工人张了张嘴,却不出话来。
陈河清沉吟片刻,转头对大家道:“今晚别睡了,先把码头整理出来,把能用的船只修好。秦哥得对,今天只是试探,后面还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