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斯科。
“小江呢？”刘波扭头瞅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姚娜，小声问，“怎么换人了？”
“小江肚子大了，不方便。”秦飞说。
刘波微微一怔，有种秦飞又要弄大一个肚子的预感。
“酒店开了两间房，行吧？”刘波又问。
“行啊，我跟彪子住一间。”秦飞说，“说说最近的情况。”
“最近没啥情况，上次那笔交易完成后，波列维奇也不知道怎么了，下笔生意迟迟没信。”刘波很是纳闷，“是不是你俩没谈好？”
“没有，我跟他就没谈过下笔生意。”秦飞摇了摇头，“他一次都没联系过你？”
“联系过一次，你到了莫斯科，让我通知他。”刘波说。
“给他打过电话了？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回去就打，跟他约个时间，我要见他。”
“好，有个叫任振飞的，你认识吧。”
“认识，你怎么知道他？”
“他来酒店找过你，酒店的人跟我说的，我想着是你的朋友，就打听了一下，看看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他遇到的麻烦还挺大。”刘波说，“已经被莫斯科警察局给关起来了。”
“什么！”秦飞突然停下脚步，脸色骤变，“什么时候的事！”
“我打听到消息，是一个星期前。”刘波说，“你也不用着急，大使馆正在沟通。”
“因为什么被关的？”秦飞问。
“这我就不清楚了。”刘波摇了摇头，“我回去找人问问，应该能问到。”
“你这边有关系把人捞出来吗？”秦飞看着刘波问。
“看情况，要不是什么大事，没问题。”刘波说。
“行。”秦飞沉沉点了点头，“到了酒店，你马上去办这件事。”
抵达酒店后，刘波随即匆匆离去，姚娜到前台给三人办理好了入住。
“你好好休息，有事我会喊你。”走廊上，秦飞看着姚娜说。
“好。”姚娜点了点头，顿了顿然后说，“待会没有事情吧，我出去一趟，这边比我想象的冷，我衣服带的不够，出去买两件厚点的衣服。”
“可以。”秦飞说着掏出钱包，拿了几张递了过去，“这些够吗？”
“不用，我有钱。”姚娜拒绝。
“拿着，你这是工作需求，可以报销。”秦飞说。
“好吧。”姚娜伸手接过钱，冲一旁的彪子笑笑，刷卡开门，进了房间。
憋了一路的彪子进门放下行李后，再也按捺不住，冲到秦飞跟前，瞪大了眼睛。
“干什么，眼睛瞪这么大。”秦飞脱下外套，躺到沙发上，放松身体，懒洋洋说，“有屁就放。”
“飞哥，我觉得这女人不对劲！”彪子煞有其事，言之凿凿。
“哪个女人不对劲？”
“还有哪个，就刚刚那个，姚娜！”
“怎么不对劲，你说说。”
“从机场到这儿，一路我都在观察，我发现她那双眼睛跟粘在你身上一样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她看你的眼神就是那种，那种，就跟婷婷看张国荣的海报一样的眼神。”
“我又不是张国荣，行了，别多想了。”
“飞哥，真不是我多想，你要提高警惕啊！”
彪子拿出视死如归的气概大声提醒，生怕秦飞保护不好自己，会被那个姚娜给生吞活剥了一般。
“彪子，别说话，让我睡会，刘波回来你再喊我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秦飞彻底闭上了眼睛。
俩人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