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自己呼吸都停滞了。
他原本以为，彭志刚不会这么直白的打明牌，最多也就是旁敲侧击几句，他失算了，彭志刚现在已经什么都不顾，要赤裸裸的宣战了。
“三天，他把我儿子整整关了三天，安排了十个小姐......”
在彭志刚开口前，宋援朝大脑飞速运转，试想了几种可能，例如秦飞找人把那小子套上麻袋打了一顿，又或者亲自把那小子揍成猪头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，秦飞会如此的大胆，如此的...变态。
“这个，彭书记，这个事情，我真不知道。”始料未及的宋援朝汗流浃背。
“宋部长，不用紧张，我把家丑都告诉你，自然是没有把你当外人。”彭志刚缓和语气说，“你是你，你女婿是你女婿，我还是分的清的，不知道宋部长你，分不分的清？”
宋援朝沉默了。
“宋部长，如果你的儿子被人这么侮辱，你会怎么办？”彭志刚再次发问，步步紧逼。
宋援朝背后冷汗如雨，低着头，一言不发，就是不表态。
“我就这么一个儿子，三十多才有的他，又离婚了，没让他有个完整的家庭，他爷爷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说的最后一句话，就是要我照顾好他。”彭志刚没给宋援朝任何喘息的时间，接着说了下去，“老爷子29年参加革命，一辈子为国为民，对这个孙子最是宠爱，跟谁都没好脸，唯独对他一直笑眯眯的，宋部长，你说说，我身为一个儿子，一个父亲，我该怎么办？”
彭志刚话音落下，办公室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，宋援朝还是低着头，不让彭志刚观察到他的表情。
“宋援朝，别装孙子了，表个态。”彭志刚忽然用轻蔑的语气说，“我要你女婿死，你是从，还是不从？”
宋援朝的呼吸为之一滞，他缓缓抬起头，神色冷峻看着彭志刚。
“彭志刚，我要是偏不从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