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嘿,这话让余子寒高兴起来,立刻自夸起来:“那是自然,本帅的魅力无人能敌。”
但随即他话锋一转,又开始控诉:“你俩也真是够扫兴的,我都已经邀请好新舞伴准备上场秀一下我炫酷的舞姿了,你俩又说没意思,要提前走,摊上你俩这样的损友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霉运。”
白棠神色暗了一瞬,她还记得当时自己正悄悄的内心雀跃,就感觉到傅行洲放在她腰上的手一松,百无聊赖道:“太无聊了,你走吗?”
为掩饰自己的失落,她假装不动声色的附和:“走吧,反正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余子寒见他俩要走,只好也跟着一起走了,当然,免不了喋喋不休的抱怨了一路,就连现在提起来都怨气滔天。
“人家俩走了,你跟着干嘛。”
“你懂什么,我们三剑客缺一不可。”
有余子寒这个活宝在,饭桌上的气氛很快活跃起来,追忆往昔的话题被傅行洲几句话巧妙的岔开了,大家聊起工作上的事情。
听闻方黎在观澜做设计,他双手抱拳,赞叹到:“原来嫂子是艺术工作者,说实话,我就佩服你们搞艺术的人,一身的艺术细菌。”
“什么艺术啊,就是工地搬砖的。”这句话是方黎他们打趣自己工作时的用语,常用来自嘲。
没想到余子寒一拍大腿,附和道:“这就巧了不是,俺是金融民工。”
梗王遇梗王,两眼放光芒。
方黎心情瞬间愉悦起来,刚才的那点不快一扫而光。
实在没想到这位海归同学能如此接地气,方黎对余子寒的好感度嗖嗖往上涨,而且他也没像别人那般,用打量审视的目光看待她,虽然“嫂子”两字喊的让她有点害羞,但方黎能感觉出来对方是没有恶意的。
再看余子樱,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,动不动就要剜她两眼,方黎心想这俩真是亲兄妹吗,怎么性格差别这么大。
不过,看在余子樱就是个小屁妞的份上,她也懒得跟她计较了,索性对对方那不善的眼神视而不见。
余子樱得不到回应,自觉无趣,反倒收敛起来。
聊起方黎家在凤莲街那边,余子寒忽然两眼放光,热切的问她:“你知道王老四炸串吗?”
这是家老字号,就在方黎家小区前边路口,店主夫妻原来跟她妈是一个厂里的工人,国棉厂倒闭后,开始卖炸串谋生,刚开始在路边摆摊,后来租了个小门面,因味道好价格又低廉,很受学生和年轻群体喜欢。
她和祁言从小就是那里的常客,方黎之前还带傅行洲和沈芊羽去尝过。
“知道啊。”方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