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型雕像,也没有金光闪闪,瑰丽壮观的巨型教堂。
目光所及之处,全是大片大片排列整齐、样式朴素但坚固实用的低矮民居。
透过敞开的窗户,可以看到凡人们在家中或小作坊里安静地劳作。
街道干净,虽然材料普通,却不见破败脏乱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务实而专注的气息。
前来迎接的国教人员衣着更是朴素得令人惊讶。
他们的长袍洗得发白,不少地方打着整齐的补丁,脸上带着风吹日晒的痕迹,眼神却清澈而坚定。
“琪乐大人,欢迎您莅临迪曼玛尔。”一位看起来年逾六旬,面容慈和却带着风霜之色的宣教士上前一步,恭敬地行礼。
“带我在城里走走吧。”琪乐的声音温和了许多,她指着远处。
“我们在降落时俯瞰城市,似乎没有看到贫民窟的痕迹?”琪乐带着一丝试探问道。
在帝国绝大多数世界,无论贫富,贫民窟都是如附骨之疽般的存在,毕竟贫民窟是人口压力、资源匮乏和治理无能多重因素作用下的必然产物。
迪曼玛尔并不是什么富裕的地方,没有贫民窟就更奇怪了。
“是的,大人。”老宣教士平静地回答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豪。
“在迪曼玛尔,我们已经全面消除了贫民窟的存在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那些朴素的房屋。
“所有迪曼玛尔人都是帝皇忠诚的信徒,我们倡导信徒效仿帝皇的牺牲与奉献精神,以自省和自律作为修行的基石。”
他的声音变得庄重:“在帝皇的光辉之下,任何形式的剥削与压迫都不应存在,我们追求平等。若仍有子民在最底层受苦,那只能证明……我们的修行还远远不够。”
琪乐的目光落在老宣教士脸上,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深切的赞赏。
“如果国教的每一位主教都能像您这样,不追求奢靡,而是潜心钻研帝皇的真义……”她感叹道,“银河会少流多少血,少生多少纷争。”
“您的赞誉,我实在愧不敢当。”老宣教士谦逊地低下头。
琪乐并未轻信,她坚持深入城市最偏僻的角落。
她走进那些远离主街的居民区,看到人们虽然生活清贫,但房屋整洁,基本的食物和洁净水都得到保障,孩童的脸上没有菜色。
她寻访到城市边缘一座由普通民房改造的小教堂,这里没有金碧辉煌,没有大理石柱,甚至连帝皇的圣像都是用最普通的石块粗犷雕琢而成,线条朴拙却透着一股坚韧的力量感。
当琪乐悄然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