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!”杨天冰呼噜呼噜地吸着面条,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,压低声音对月小八说道:“今天可真是出师不利啊,希小云的钱袋居然被人给偷走了。你知道那个偷银两的贼往哪里跑了吗?”
月小八一听这话,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,满脸惊愕地看着杨天冰,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杨天冰见状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。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绣花银袋,在月小八面前晃了晃。月小八定睛一看,这不正是希小云的钱袋吗!
原来,杨天冰在扶老人的时候,就已经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。他趁着大家不注意,顺手就把希小云的钱袋给摸了回来。而此时,正躲在屋顶上偷听的月玄机,看到这一幕后,一个没站稳,差点从屋顶上摔下来。
“那你刚才……”月小八指着杨天冰,一脸的难以置信。
杨天冰眨了眨眼,调皮地说道:“主说‘有人打你右脸,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’。但是,主可没说不能躲啊!”
月小八嘴角微微上扬,手臂轻抬,只见一道银光闪过,他的面庞瞬间被一张半覆盖的鹰形面具所遮掩。这面具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一般,完美地贴合着他的脸部轮廓,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。
面具之下,月小八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,回荡在空气中。然而,这笑声却并非全然出自真心,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无奈和自嘲。
与此同时,在越国的某处府邸内,越大勇正静静地坐在自家后花园的檀木轮椅上,目光凝视着池塘里游动的锦鲤。他的双腿,那自十五岁起便失去知觉、无法动弹的双腿,此刻正被一床上好的蜀锦毯子紧紧包裹着。
尽管越国的秋天并不算寒冷,但越大勇却总觉得自己的双腿像是被灌入了铅一般,沉重而冰凉。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烦闷和压抑。
\"少爷,您要的蜜饯来了。\"阿福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,打破了越大勇的沉思。他缓缓转过头,看着阿福端着描金漆盘走来,盘上摆放着的正是楚国进贡的蜜渍梅子。
越大勇伸出手,轻轻捏起一颗梅子放入口中。那酸甜的滋味在舌尖迅速化开,然而,这美味的蜜饯却无法消解他心头的苦闷。
他不禁长叹一声,喃喃自语道:\"三十岁了,我身为越国首富越大海的独子,却连自己走到酒窖去挑一坛好酒都做不到……\"
这已经是他第一百零八次问出这个问题了,然而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——无解。
阿福眼珠滴溜溜一转,突然想起今早集市上听到的一个传闻,于是兴致勃勃地对少爷说道:“少爷,您可知道楚国来了个会讲福音的人?据说她的神耶稣可厉害了,能行神迹呢!一次就能给五千人吃饱饭!”
越大勇听到这话,猛地坐直了身子,由于动作过于剧烈,他身下的轮椅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吱呀声。他满脸兴奋地追问:“真有此事?那她能治好我的腿吗?不管要多少银子,我都愿意出!”
阿福本来只是随口那么一说,没想到少爷竟然如此认真,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戏弄的念头。于是,他故意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回答道:“那福音使者可是一位极其漂亮的女子呢!今儿个我还在集市上看到她了,她说要修建教会,而且只要一文钱就能听到一句福音祝福话哦!少爷您又不缺钱,多给些银两,肯定没问题的啦!”
阿福说完这句话后,自己都忍不住偷笑起来,因为他觉得这不过是市井间的玩笑话罢了。然而,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越大勇的眼睛突然一亮,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,急切地说道:“当真?一文钱一句?那我要买……买一万句!不,十万句!”
阿福傻了眼:\"少爷,我那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