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金燕西慌乱的质问,吴佩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决绝的媚态。她没有回答,而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。她缓缓俯下身,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金燕西的耳畔,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、梦呓般的音量,吐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:
“我……我想做你的女人。”
这句话像一道电流,瞬间击穿了金燕西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。他猛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狂喜,声音都有些发颤:“佩芳,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嗯,”吴佩芳直起身,眼神中带着一丝自嘲和孤注一掷的勇气,“只要你不嫌弃我比你大十岁,是个离过婚的女人就行。”
“不嫌弃!”金燕西几乎是吼出来的,他一把抓住吴佩芳的手,急切地说道,“在我心里,你一直都是完美的!我早就想得到你了,做梦都想!”
听到这番露骨的告白,吴佩芳内心震惊不已,一股寒意与奇异的兴奋交织着窜上脊背。“这个小混蛋……原来早就对我有歪心思了!”她在心中暗骂,却发现自己并不反感,反而有种计划通的快感。
不等她再多想,金燕西眼中早已燃起的火焰彻底爆发。他猛地翻身,像一头捕获了猎物的雄狮,直接将吴佩芳扑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。床垫因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而深深下陷。
“燕西,不用那么着急,我不跑。”吴佩芳被他压在身下,非但没有惊慌,反而伸出手指,轻轻划过他滚烫的脸颊,语气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挑逗。
“可我等不及了!”金燕西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,他再也克制不住,低头直接吻住了吴佩芳的嘴唇。那是一个充满掠夺性和占有欲的吻,狂野而炽热。吴佩芳微微一愣,随即闭上眼睛,非但没有拒绝,反而伸出双臂,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,用同样炽热的姿态回应起来。睡衣的带子滑落,烛光摇曳,不一会儿,宽大的床幔垂下,将满室春色彻底遮掩。
就在屋内情意渐浓之时,白秀珠走到金燕西的房间门口,正要抬手敲门,里面却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,像一把淬毒的尖刀,狠狠刺进了她的心脏。
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,一股怒火直冲头顶,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,想立刻推门而入,将那对不知廉耻的男女撕碎!
但她的手停在门把手上,最终还是忍了下来。她知道,一旦推开门,她就彻底输了,输得像个泼妇。她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中的滔天巨浪,眼神从愤怒变为冰冷的绝望。
“唉,我就不该心软让吴佩芳住进来……真是又引进来一头饿狼啊。”白秀珠在心里凄凉地叹了口气。她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,仿佛能看穿门后的旖旎风光。她默默地转过身,一步一步,如行尸走肉般,向着自己那间清冷孤寂的屋子走去。走廊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,充满了无尽的悲凉。
三个小时后,屋内的狂风暴雨终于暂歇。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亮的窄边。空气中,汗水与香水混合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,氤氲着一种情欲过后的慵懒与满足。
吴佩芳喘着粗气,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,她像一只温顺的猫,慵懒地趴在金燕西结实的胸膛上,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。她用指尖在他心口画着圈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满足:“燕西,你是什么时候……喜欢上我的?”
金燕西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,目光望向天花板,眼神变得悠远而温柔,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。“十三年前。”
“什么?”吴佩芳猛地抬起头,满脸的不可思议,“十三年前?那时候我才刚嫁进金家不久,你是在哪里见到我的?好像……那时候你年龄还不算大吧?”
“嗯,”金燕西笑了笑,将她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,“我当时是瞒着父母,偷偷跟着一些朋友去参加聚会。就在一次舞会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