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定格在我脸上。
他没有问任何问题,只是沉默地拿起那个U盘,走到后面一个更加杂乱、用帘子隔开的工作区。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。
几分钟后,他走了出来,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同样老旧、但接口匹配的奇特读卡器,连着一根数据线。
“只能用一次。”他将读卡器递给我,声音依旧沙哑,“看完自己处理掉。”他指了指角落里一个冒着黑烟、正在焚烧电子垃圾的铁桶。
没有多余的话,他重新坐回工作台前,仿佛我们从未出现过。
我们拿着读卡器,迅速离开了市场,找了一个最便宜的、不需要身份证明的网吧包间。
关上门,反锁。我将读卡器连接上电脑。
插入那个微型U盘。
电脑识别了出来,弹出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、自动运行的窗口。
窗口里,不是预想中的文件列表,而是一段……监控录像?
画面质量很高,但角度有些刁钻,像是从某个隐藏摄像头拍摄的。
场景……是伊甸考试院的三楼走廊!
时间戳显示,正是我们逃离泵站,徐文祖“信号丢失”的那天晚上!
我的心跳骤然加速!
画面里,走廊空无一人,灯光依旧接触不良地闪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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