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
“那么,‘材质’呢?”我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问,“如果‘材质’……是艺术家自身呢?”
徐文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。镜片后的目光骤然变得无比锐利,像两把手术刀,试图剖开我的头颅,看清里面真实的意图。
他沉默了。整个地下空间里,只剩下那低沉的设备嗡鸣声,以及我粗重的呼吸。
几秒钟后,他缓缓地、极其缓慢地,扯动嘴角,露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、混合着极致惊讶、浓厚兴味、甚至……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激赏的笑容。
那笑容,比他任何一次伪装出的温和,都更真实,也更可怕。
“有意思……”他低声说,像发现了稀世珍宝的收藏家,“真有意思……”
他向前走了一步,逼近我,目光灼灼地锁住我握刀的手。
“你想……如何‘解构’自己?”他问,声音里带着一种压抑的兴奋。
我没有回答。
而是猛地调转刀口!
冰冷的刃锋,对准了我自己的左臂!
目光,死死地迎上徐文祖那双因为期待而微微睁大的眼睛。
“就在这里,”我咬着牙,从齿缝里挤出声音,“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