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练地进行初步处理,将任素素小心翼翼地移动上去。金善宰寸步不离地跟着,手上、睡衣上都沾满了她的血,那红色刺得他眼睛生疼。
去医院的路上,他坐在摇晃的车厢里,看着医护人员给她吸氧、建立静脉通道,看着监测仪上跳动的数字,看着任素素因为颠簸而蹙紧的眉头,和他始终紧紧握着的那只,越来越凉的手。
一种陌生的、汹涌的情绪堵在他的胸口,胀得发痛。
他想起她最初出现时,那些可笑的“预言”,那些不由分说的贴身跟随,被他当成疯话和骚扰。想起她被拖进警局时,看着他那焦急又无法言说的眼神。想起她暂住他家客房后,每天清晨摆在餐桌上的,不合他口味却热气腾腾的韩餐。
他一直以为,那只是她接近他的借口和手段。
可现在……
他收紧了手指,将那冰凉的手握得更紧些。
“任素素,”他声音沙哑,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,“你不准有事。”
……
警察很快赶到医院,做了简单的笔录。金善宰坚持说有蓄意袭击,描述了那扇被撬开的窗。任素素在短暂的清醒间隙,也只反复强调:“有人……要杀善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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