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停止了打款。
周锡京没有去找他。
她搬回了学校附近的出租屋,重新过上了简单(或者说,贫瘠)的学生生活。上课,去图书馆,在便利店解决三餐。
她注销了那个旧手机号,切断了与那个神秘号码最后一点可能存在的联系。
她也没有再主动联系沈秀晶。关于尹贤和沈敏熙的调查,似乎随着周锡勋的消失,也一同陷入了停滞。
她将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,像一只受伤的蚌,用坚硬的壳包裹住内里柔软的、鲜血淋漓的伤口。
校园里的流言,不知何时,也渐渐平息了下去。或许是周锡勋在离开前,用他的方式做了最后的“清理”。
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平静,甚至比在山区时更加死寂。
只有周锡京自己知道,有些东西,已经彻底不一样了。
她开始频繁地做梦。
梦里,有时是尹贤穿着素雅的裙子,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里,对她温柔地笑着,眼神却充满了哀伤。
有时是周锡勋,站在赫拉宫殿顶楼的边缘,背对着她,身影在风中摇摇欲坠。她想喊他,却发不出声音。
更多的时候,是那个暴雨夜。泥泞,黑暗,他背着她,一步一步,走在仿佛没有尽头的路上。他的后背宽阔而温暖,鲜血顺着手臂滴落,混入泥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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