踝。
“还没走?”她抱着手臂靠在门上,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。
“这个动作总卡壳……”我有点沮丧地低头。
她走过来,没说话,只是陪着我一遍遍重复那个转身。月光从窗户照进来,把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,像两只追逐的蝴蝶。练到第五十七遍时,我终于找准了节奏,转身时恰好对上她的视线。
“记住这种感觉,”她喘着气笑,额头上的碎发被汗水打湿,“你不是一个人在跳。”
舞台灯光亮起的那一刻,我站在四人中间,忽然不那么紧张了。眼角的余光里,柳智敏正在看我,眼神里没有了练习时的严苛,只有一种笃定的温柔。当音乐响起,我们同时迈出舞步的瞬间,我忽然明白——这里或许不是我原来的世界,但有她们在的地方,好像也能成为另一种意义上的“家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