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七分相似,只是古人用"经脉"解释,而我们称之为"神经系统"。
随着最后一根针落下,穆承煜紧绷的肌肉明显松弛了些。他长舒一口气,额头上的冷汗终于不再如雨般滚落。
"如何?"我轻声问。
"好些了。"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出原调,"你这针法..."
"家传的。"我小心调整着针的角度,"再等片刻,药效上来后会更好。"
仆役们换了几轮热水,我不断为穆承煜擦拭冷汗,同时观察他的反应。渐渐地,他的呼吸平稳下来,眉头也不再紧锁。
"不可思议。"一刻钟后,穆承煜缓缓睁开眼,"往常要痛到天明..."
我微微一笑,开始收针:"王爷现在需要休息。这针法只能暂时缓解,要根除毒素还需..."
"你如何知道是'噬心散'?"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惊人,"这毒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。"
我心头一跳,但面上不显:"母亲医书上有记载。症状描述与王爷的情况完全吻合。"
"你母亲..."穆承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,"她到底是什么人?"
"只是个懂些医术的闺阁女子。"我轻轻挣脱他的手,继续收针,"王爷,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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