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痛得全身痉挛,冷汗如雨下。
缝好最后一针,我敷上药材,然后将银环贴在伤口上方。满月已过,银环的光芒不如那晚强烈,但我仍能感觉到它在微微发热。
"求你了..."我低声对银环说,集中全部注意力想象它治愈禹疆的画面,"救救他..."
奇迹再次发生了。银环开始发出柔和的蓝光,如水流般渗入禹疆的伤口。周围的士兵们发出惊叹声,但我无暇顾及,全神贯注地维持着这种联系。
一刻钟后,光芒渐渐消失。禹疆的呼吸平稳了些,脸色也不再那么灰白。我检查脉搏——虽然微弱,但已经规律多了。
"他会活下来的。"我长舒一口气,全身脱力般坐在地上。
士兵们欢呼起来,有人甚至跪下来向我行礼:"神医!秦神医!"
"别这样,"我疲惫地摆手,"只是尽力而为。现在让他休息吧。"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,我继续处理源源不断送来的伤员。傍晚时分,战况似乎有所好转,送来的伤员减少了。据最后一批送来的士兵说,相柳亲自带队突袭了西炎军的中军,迫使对方暂时撤退。
"我们赢了!"一个年轻的士兵激动地说,尽管他的一只胳膊还在流血,"军师太厉害了!一个人杀了西炎三个大将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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