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我早就准备好了答案:"我以前在IT公司上过班。"
她点点头,没有追问。我们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种表面关系——她不问我为何如此了解她的处境,我不问她未来的具体计划。
一周后,我开始第二阶段教学:法律知识。我带着文同珢去了图书馆,查阅刑法中关于人身伤害和诽谤的条款,以及诉讼时效的规定。
"伤害罪通常有五到十年的追诉期,"我指着一行法律条文解释,"但如果你能证明对方有持续性的犯罪行为,时效可以从最后一次伤害算起。"
文同珢认真做着笔记,时不时提出尖锐的问题。她的思维敏捷而缜密,已经开始构想如何将法律作为武器。
"还有物证和人证。"我补充道,"任何暴力事件都要有第三方见证或记录,否则很难立案。"
"比如朱医生?"她敏锐地问。
我点点头:"他的医疗记录会是关键证据。"
提到朱如炡,文同珢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。我假装没注意到,继续讲解证据链的构建方法。
第三周,我开始了最危险的课程——实地侦查。我们跟踪朴涎镇的朋友崔惠程,记录她出入的场所和交往对象。文同珢学得很快,很快掌握了保持距离、变换装扮和利用环境掩护的技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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