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云兰瞳孔瑟缩,满眼诧异地盯着沈行舟,往后每个月要他们要将工资的一半拿出来给一群流浪的乞儿?!
那他们吃什么?喝什么?家里的日子还怎么过?!
她偷偷地去拉沈行舟的裤腿,使劲地对他摇了摇头。
沈行舟冷冷地扫了柏云兰一眼,冷然道:“如果你不想坐牢,就按我说的去做!”
听见了‘坐牢’两个字,柏云兰不由得打了寒噤。
在坐牢和今后的苦日子,她果断地选择了后者。
柏云兰闭上了嘴巴,不敢再多说半个字。
林菀宁不相信柏云兰,同样也信不过沈行舟:“口说无凭,咱们最好还是立一个字据,也省得以后再闹出什么不必要的官司来!”
柏云兰扬起了头,她刚想要说什么,却对上了沈行舟冷肃的眼神,立刻闭上了嘴巴。
沈行舟微一颔首,声音低低地道:“好,就按照你的意思来。”
林菀宁:“那就劳烦吕同志为我们做一个见证。”
吕承鸿没有说话,只点了点头。
随后,林菀宁便和沈行舟去了一趟一团团部,按照林菀宁所述,吕承鸿执笔,写下了一纸字据。
林菀宁不愿意和沈行舟有更多的牵扯,往后要钱这种事,便交给了毛三去做。
至于,毛三和孩子们的户口问题,吕承鸿既然开了口,那一定会帮忙解决,接下来,林菀宁要做的就是估算药田的损失。
提及损失——
人群散尽后。
毛三坐在药田的茅草屋里,忍不住哈哈大笑:“菀宁姐,你说咱们让他们赔多少钱好么?二百,五百,还是一千块呢?”
林菀宁在药田外走了一圈。
粗略地估算了一下。
篱笆墙和极少的几株药苗被烧毁。
如何要赔偿,怎么才能让人瞧不出来,这还是一门学问。
既然,沈行舟已经签了字据,往后承担毛三和孩子们的花费,那药田的赔偿就不能过多,她算了一个数目出来,将纤细的损失写了下来拿给了毛三:“你明天就按照这张单子上的金额去找沈行舟。”
毛三接过了纸看了一眼,不由得一愣:“菀宁姐,你是不是写错了!?这上面怎么一共才七十八块三毛九分钱啊!?就要这么点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!?”
林菀宁笑笑道:“你的弟弟妹妹们往后的生活有了保障,这就已经足够了,如果我们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