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香兰快马加鞭找到了孙安知和司务长,生怕慢了一秒钟就会耽误柏云兰吃屎。
孙安知在药田里上了一天工,累得不行,一听她的菀宁阿姨被人欺负了,不敢有半点停歇,脚下一个没留神,一下子摔倒在地。
她像是不知道疼似的,赶忙站了起来,拍了拍自个儿的腿,捡起了地上的自己的记账本,风风火火地往一团家属院跑。
这边,柏云兰要和林菀宁对峙的事传回了家属院。
这个时间点大伙儿也都下了班,家家户户都吃完了饭,这年头又没有个消遣的营生,所以,不少人也都到家属院外来瞧热闹。
除了那零星的小猫两三只以外,大部分的同志们都相信林菀宁的人品。
沈行舟当听说了这件事后,第一时间让警卫员梁建国将轮椅推到家属院外。
“柏云兰!”
沈行舟的一声怒吼,瞬间让喧闹的家属院外安静了下来。
梁建军立刻将轮椅推了过去。
一道道视线落在了沈行舟的脸上,让他瞬间脸发烧。
待到了柏云兰的面前时,用力地扯了扯她的胳膊:“你又胡闹什么?赶紧跟我回家!”
柏云兰挣开了沈行舟的手:“我胡闹?!我这是为咱们家属院的嫂子们讨公道!势必要让林菀宁给大家伙儿一个说法!”
“什么说法?她——”
沈行舟转过头,瞧见了站在自己对面不远处的林菀宁和陆惊野。
林菀宁不惧人言当中牵着陆惊野的手。
当沈行舟看见他们牵在一起的手时,眼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,他的心更是一阵阵的抽痛,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透不过气来。
这是一个瞬,所有的话都哽在了他的咽喉之中,嗓子里泛起了一股腥甘与苦涩。
柏云兰见沈行舟一瞬不瞬地看着林菀宁,恨不能当场将林菀宁生吞活剥了。
在这么多人的面前,她不好发作起来,只是用力地咬紧了后槽牙,用力地朝着沈行舟的背后上怼了一拳。
柏云兰蹲了下来,凑到了沈行舟的耳畔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看够了没有?你再看,人家也不是你的,瞧见没有她现在可是陆惊野的对象。”
“闭嘴!”
沈行舟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柏云兰。
不得不说,柏云兰是懂如何在沈行舟的伤口上撒盐的。
自从二人结婚以来,沈行舟只有在住院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