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哈城附近救下的我,关于我从前的记忆——”
林菀宁叹息了一声:“我都不记得了!我只记得我的名字,不记得我是谁,不记得我的生母是谁!”
于明慧闻言,心头猛然一惊:“为什么会这样?!”
胡春华扶着她坐了下来:“妈,淑芳阿姨在信里还有没有和您说过其他的?像是她的丈夫?他们从事什么工作?”
于明慧仔细回想当年那封信的内容。
那都已经是二十几多年前的事情了,于明慧这一辈子经历过太多,对于那封信上的内容也只记得一点关键内容。
她沉思了许久,努力地回想信上的内容。
半晌,她才抬起头,说道:“我只记得她的爱人叫玉楼,好像老家是在哈城开医馆行医的。”
“明慧阿姨,您……您说什么!?”
如果说刚刚林菀宁是震惊,那么现在她就是惊骇了。
因为刚刚她才在林家案件的卷宗里看见过这个名字——林玉楼!
胡春华一脸狐疑地看着林菀宁,见她脸上的惊讶之色不亚于刚刚自己的母亲:“菀宁,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?”
淑芳!玉楼!
刚刚林菀宁就觉得‘淑芳’这个名字很熟悉,不过,这年头叫这个名字的女人很多,她以为只是重名了而已,并没有太过在意。
可是,‘玉楼’这个名字却并不常见。
林家案的卷宗中明确的记载了林家长子林玉楼,长媳万淑芳。
如果说一个名字是巧合,那两个人的名字都在其中那就绝非是巧合了!
林菀宁瞳孔在眼眶之中瑟缩。
零星的记忆在眼前一闪而过,她忽然感觉头又疼了起来,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禁锢破壳而出一般。
“嗯!”
林菀宁忽然闷哼了一声。
她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。
那种疼痛,像是有人在用斧头劈砍她的脑袋,一瞬间让人难以承受。
忽然,林菀宁眼前一黑,再想要站起来时,只感觉双腿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样虚浮无力,耳畔只有一阵‘沙沙’声,所有的声音仿佛像是在急速的倒退消散,直到她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。
“菀宁!”
胡春华第一时间发现了林菀宁的不对劲。
她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了要到下的林菀宁:“你怎么了!?”
“医生!护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