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香兰皱着眉头,眨了眨眼:“孙巧平时不是挺能叭叭的么?今儿咋像是吃了哑巴豆似的张不开嘴了呢?”
江春兰哂笑:“还能是因为啥,明白是警察同志来得突然,她还没想好怎么撒谎呗!”
有她们俩人开了头,其他的邻居们也纷纷说起了心里的疑惑:“是说呢?这孙巧前言不搭后语的。”
“一会说自己走着去供销社,一会又说没在长途站点看见别人,她到底哪句话是真的?哪句话是假的?”
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出声的林菀宁,始终隔着一扇窗户看着炕上已经慌了的孙巧。
她在等。
等一个时机。
眼瞧着,时机已到,也是应该自己登场的时候了。
不然的话,岂不是委屈了这位‘受害人’独自一个人在这里唱独角戏。
林菀宁举步上前,撩开了孙家门口垂下的玻璃糖纸川成串的门帘,走进了孙家屋里,她一脸坦然地看向两名警察同志,微微启唇,声音轻缓中又带着一股子特有的力量感,不疾不徐地说道:“警察同志,既然孙巧没有办法解释,那就由我来说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