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,我来善后。”
季砚深像是听笑话,“交给你,警方介入,无凭无证。”
“还是你想让你顾家的世交千金,逃之夭夭?”
顾南淮并未被他刺激到,语气沉了几分,“季砚深,我的手腕,你不是不知道。”
季砚深眼神一凛。
两个男人之间,流露着一种只有彼此了然的「默契」。
曾经,他让阿笙阉了骚扰时微的混混,顾南淮也给那个有案底却次次逃脱的混混,定了强奸未遂罪……
季砚深扫他一眼,没理,转身就要走。
这时,警察迅速上楼来,张队长拦着季砚深,“季砚深先生,时微已经报案,请你把泼硫酸的歹徒交给警方。”
“我们要立案调查。”
季砚深用力咬紧烟蒂。
显然,时微这是不想再欠他,才又报了警,交给警方处理!
他用力咽下喉咙口的闷堵,淡淡一句:“人在地下室。”
警察迅速下去地下室,带走了那个「替晚行道」。
……
时微仰靠在顾南淮的车里,过去近二十小时的恐惧、焦虑、惊慌……等情绪,像是潮水渐渐褪去。
她闭上眼,吮着车厢内,属于他的气息,阖上眼皮,渐渐地……酣然入梦。
季砚深是风暴;
顾南淮,是宁静的港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