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说:
“等葡萄长出来了,我就摘最大最甜的,挂在门口,白糖回来就能看见了。”
墨韵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,没再说什么。
有些话,或许不用说透。就像这葡萄籽,埋在土里,总有个盼头;就像这满院的阳光,哪怕藏着伤,也暖得让人想守着。
风又从葡萄藤间钻过,带着槐花香,带着南瓜甜,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、属于家的味道。
墨韵低头看着怀里那方渐渐温和下来的韵力空间,忽然觉得,或许这样也很好——让白糖留在他最牵挂的地方,留在这阳光里,留在这葡萄藤下,留在每一颗等待发芽的葡萄籽里。
冰龙在镇外又低鸣了一声,这次的声音里没有呜咽,只有长长的、安稳的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