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,我明日便启程。”
洛阳
朱雀大街
残阳如血,染红了洛阳城的断壁残垣。段成天靠在一截烧焦的墙柱上,右手握着半截长矛,矛尖还滴着血。他的天速星服饰已被划破数处,左臂缠着的布条渗出血迹,却依旧挺直了脊背,目光如炬地盯着围上来的官兵。
官兵们手持长枪,形成一个半圆,将他困在密窟门口。最前面的士兵手都在抖——刚才段成天用“无声要术”瞬间放倒三个同伴的场景,还在他们眼前晃着。
一阵马蹄声传来,官兵们纷纷让开一条路。李存礼骑着黑马,一身银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光,他勒住缰绳,居高临下地看着段成天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:“天速星,久仰大名。你这‘无声要术’确实厉害,能在洛阳城里藏这么久,还杀了我三个得力手下。”
段成天将半截长矛扔在地上,发出“当啷”一声脆响。他活动了一下手腕,指节捏得咯咯作响:“跑不成,那就不跑了。李存礼,你想抓我,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李存礼从马背上跃下,银甲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。他拍了拍手,身后的官兵立刻握紧长枪,眼神变得凶狠起来。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李存礼冷笑一声,手朝段成天一挥,“既然天速星不愿束手就擒,那就送你一程——上!”
随着他一声令下,官兵们如潮水般涌上前,长枪的寒光密密麻麻,朝着段成天刺去。段成天不退反进,左脚在地上一蹬,身形如箭般窜出,右手拔出腰间的短刀,刀光一闪,便砍断了最前面一名士兵的枪杆。
夕阳最后一缕光芒落在他身上,短刀上的血珠被风吹得飞溅,他的身影在密密麻麻的官兵中穿梭,像一头被困住的孤狼,明知必死,却依旧不肯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