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想起老族长临终前的话:“思萩这孩子,眼里装的不是草原的争斗,是整个天底下的风雪。”他重重叩了叩心口,站起身时,狼皮坎肩上的铜铃随动作轻响:“是!属下这就去办。”帐外的风掀起他的衣摆,却见思萩又蹲下身,指尖抚过木箱上的刻纹——那是羽灵部的族徽:一只展翅的苍鹰,爪子下不是猎物,而是一丛护着幼鸟的荆棘。
夜色渐深,桦木箱里的跋灵石渐渐没了动静,唯有帐外的篝火仍在跳动,将思萩的影子投在毡帐上,显得格外高大。他望着远处忽明忽暗的星火,忽然明白:真正的部族强大,从来不是靠某个人的“天命”,而是靠无数双手织就的温暖——就像此刻,他宁愿埋下那块带着诱惑的石头,也要让羽灵部的毡帐,在风雪里永远亮着欢迎族人的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