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我们村儿有石灰石矿,来这里肯定是找村支书的。”
袁红战好奇的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京城来的?”
中年人指了指车:“车牌子啊。”
袁红战恍然:“你分析的有道理,但只说对了一半儿。”
中年人一愣:“我哪里分析错了。”
袁红战一笑:“我们确实不是谁家的亲戚,但也不是来找村支书的。”
“哦?”中年人眉毛一挑,“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?”
周安东自己也点了根烟:“我们过来找,五年前那场矿难遇难者家属。”
中年人立刻变得警惕起来:“你找他们干什么?”
“前一段时间,我投资了袁红彪的矿,成为了股东。”
周安东叹口气,一脸的悲伤表情,开启了他的表演。
“一开始我并不知道矿难的事儿,当我知道后发现,矿厂居然没有给予遇难旷工家属应有的赔偿,这让我很愤怒。
作为企业,作为企业领导者,赚钱并不是唯一目的,还要承担起社会责任。尤其是旷工,这种高危职业,保证他们生命安的责任,是企业第一要素。
可让我没想到的是,镇上的矿厂没有一点安措施,发生矿难之后,不是第一时间安抚家属和赔偿,反而对他们进行威胁恐吓。
旷工给企业创造了利润,给老板创造了财富。他们和老板,是相辅相成的关系,是阶级兄弟,而不是没有感情,可以随时牺牲抛弃的动物。
更重要的是,他们往往都是家里的顶梁柱,没了他们,一个家庭就塌了大半边。妻子儿女,年迈的父母,就有可能陷入生活的困境。
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,虽然五年前的矿难,跟我没有一点关系,但我要是不管不问,我会受不住良心的谴责,这个坎儿,估计一辈子都过不去。
所以,我找到袁红彪谈,必须要对遇难旷工家属进行赔偿,但是,被袁红彪很霸道的拒绝了。我是大股东不假,可矿厂还是袁红彪说的算。
没有办法,我只能以个人的名义过来看望遇难旷工家属,给予他们力所能及的帮助。当然,我依然会继续跟袁红彪谈,就算撕破脸也要把赔偿款给他们要出来。”
听到周安东的话,村民都愣了,尤其是中年人,心中更是翻腾汹涌。他自己都不知道,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此时的心情。"屋内突然一静,袁颖眨了眨眼:“怎么了,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儿吗?”
“唉!”
袁红党叹口气:“我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。”
袁红军冷声说道:“他吃枪子儿我都不感到意外。”
袁涛一笑:“这一下,二爷那一股也能舒服点。这么多年一直仰着脑袋看人,我都感觉累得慌。”
袁哲看了一圈:“我爸和大哥去哪了?”
袁海故意搭茬的说:“我在这呢,但不知你爸去哪了。”
袁哲一翻白眼:“谁问你了,我说的是东子哥。”
袁颖转身往外走,袁红旗问道:“你去干啥?”?.?????.??
袁颖头也没回的说道:“我去买肉,晚上包饺子。”
“这孩子!”
袁红旗知道袁颖包饺子,是要庆祝庆祝,但也没阻止。
说起来,两家关系还可以,最起码的人情往来没少过。
如果袁红彪没有存在坑周安东的心思,出了这样的事儿,他们怎么也得去二老爷子那边看看。
但是现在,还是算了吧。袁红彪连周安东都要坑,现在被抓,他们没放鞭炮都算给脸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建设村,距离镇上不到三十公里,而石灰石矿就在村子东边十公里的地方,属于建设村地界。
周安东的车一进村儿,就引起了很多村民注意,有几个半大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