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一紧,被人抓住头发薅了回来。
“我是陈钊儒,我是发展……”
“砰!”
一个硕大的拳头,落在了他的肚子上,肚子里的肠子好像断了一样,忍不住痛苦的嚎叫一声。
徐子崴他们,知道这个家伙是个大领导,下手不重,但专往软肋上打,不让你受多大的伤,但绝对的疼。
“助手,不要打了。”
“快点,别打了。”
“助手,助手。”
钱臻他们一声声厉喝,但却没有人去拉,就站在一边喊。
好好的婚礼,搞得鸡飞狗跳,一片混乱。
不明所以的,躲得远远的看热闹,知道的,就算伸不上手,也在一边加油鼓劲儿,扯着脖子喊打得好。
姚军老丈人唐仲礼和丈母娘刘爱云急坏了,在原地来回转圈,可现场太乱,他们也没有办法。
“这可怎么办,这可怎么办。”刘爱云啪啪的拍着大腿,“好好的婚礼,咋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“别打了,别打了。”顾兵也站在一边喊着,脸上的笑,怎么都掩饰不住。
而简明朗早就躲开了,因为他看到了,在他们后面不远,驾着的摄像机,估计从一开始,他们就被录下来了。
尤其是经过两个月来,对周安东的了解,那个王八蛋,可阴险狡诈的很,今天闹成这样,又被录了像,以周安东的性格,很可能会搞事情。
所以他必须要把自己摘出去,别自己刚刚上任两个月,因为陈钊儒给自己惹一身骚,那他妈的可就太不值当了。
“别打了,都助手,你们想造反?”姚军把周安东放倒在地上躺着,然后一声怒吼。
姚军的一声吼,徐子崴他们终于停了手。
青年被打得鼻青脸肿,哎呦哎呦的,躺在地上哼哼着。
而陈钊儒,脸上也青了一块,但不明显,不过看起来,比青年还要狼狈。
本来一丝不苟的头发,乱糟糟的顶在脑袋上,身上满是脚印,衣服也都撕坏了。
“你们也太不像话了。”姚军冷着脸,看着徐子崴他们,指着陈钊儒,“不管他多么无耻,多么卑劣,多么肮脏,曾经对我们做出多大的伤害。
但他是领导,不要说我们现在过得很好,就算厂子被他搞垮了,董事长被他诬陷进了监狱,我们饿肚子,到大街上去要饭,也不能有怨言。”"“怎么不说话?”周安东看着陈钊儒,“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对吗?”
“你以为你是谁?”陈钊儒冷哼一声,“一没领导经验,二没管理经验,凭着一点小聪明,坐上了厂子之位,酒厂早晚会重蹈覆辙。
为了酒厂未来发展,为了职工不再饿肚子,必须要用有领导经验,有管理经验,能力出众,能负责的人担任厂长才行。”
“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周安东哈哈大笑,竖起大拇指说道:“那么多龌蹉,被你一言而盖之,很好很强大,不愧是上面来的领导,语言艺术被你玩儿的炉火纯青。
可我怎么听说,蒋怀成是你外甥女婿呢?而且因为经济问题被抓了,估计脑袋难保,这样的人就是你心目中,领导经验丰富,管理经验丰富,能力出众,能负责的好领导?”
陈钊儒叹口气:“认人不明,这是我的错。”?.?????.??
“你那不叫认人不明,而是任人唯亲。”周安东语气毫不掩饰的嘲讽:“陈主任,既然你这么一心为公,为什么在酒厂濒临破产,职工饿得嗷嗷叫,就连看病都没钱的时候,不派一个领导经验丰富,管理经验丰富,能力出众的人下来担任厂长,带领酒厂走出困境呢?”
陈钊儒脸色一下就黑了,黑的能滴下墨汁来,他没想到,周安东如此的伶牙俐齿。
这时周安东脸色突然变得冰冷:“满朝文武着锦袍,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