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光才行。看看,周安东的前妻,才离婚几天,周安东不但得到了八万块的奖金,还当上了厂长,拿着百分之十二的管理股。
那个女人就是没享福的命,再看看简主任,平时对任何男人都不假以辞色,唯独看上了周安东这个离过婚的男人,不声不响的谁也不知道。然后就当了厂长夫人,这眼光,厂里那么多女孩子,没有一个比得上。怪不得,人家能当主任,这也是实力的一种啊。
上了舞台,周安东把高庆奎按在了正中间位置:“老厂长,您德高望重,这个位置,必须得是您来坐。”
这一路上,周安东对他的恭维,还有此时对他表现的尊重,就好像喂他吃了口狗屎,让他恶心的不行。可还不能不接受,如果他起来坐到别的地方,,你还在计较,背后肯定会骂他,还不知道有多难听呢。
周安东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,坐到了高庆奎身边:“老厂长,您讲两句吧。”
不管心里多膈应,高庆奎脸上还得带着笑:“不了,还是你说吧。”
周安东又看向张德友:“张副厂长,要不你说两句?”
张德友也一脸笑容的摇头:“酒厂改革和股份的事情,我也不清楚,没啥好说的。”
“那好吧!”周安东拿着话筒试了试音:“同志们是不是都等急了?”
“是!”
周安东哈哈大笑:“急就对了,证明你们还不傻。”
了。
周安东东扯西扯的拖延时间,不时的讲个不伤大雅的成人小笑话,逗得男同志哈哈大笑,女同志一脸红晕,但却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,看着周安东的眼神,更是闪着莫名的神采。
简秋坐在的心情。
会场完成为了周安东个人脱口秀表演,和张德友,心里却越来越忐忑,总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对,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。"“职工同志们,职工同志们,晚上下班之后,到文化宫开会。是关于酒厂改革和股份分配问题,这跟自身利益息息相关,希望大家部到场,不要错过机会。”
各车间内,人人脸上都扬起了笑容。
“终于有消息了,等得我都没信心了。”
“市领导亲自宣布的,怎么可能出意外。”
“估计,厂里这几天也在研究这个事情。”
“你们说,周安东真的能让我们五年内住上楼房?”?.?????.??
“我相信他,反正这次他当厂长,我举双手双脚赞成。”
“我也是,要是没有周厂长,估计我家现在已经揭不开锅了。”
“就是,那天骂的最欢的,就是柴广德,他老婆坐月子,连口鱼汤都喝不到,还没有奶,孩子饿得嗷嗷叫,却没钱买奶粉,东家借西家凑的。要不是周厂长把酒卖出去了,补了工资,涨了钱,他孩子都得饿死。”
“呸,柴广德最他妈的没良心,忘恩负义的东西。”
张德友站在办公室的窗前,看着酒厂大门口久久没有动地方。他是真的不甘心,可事情到了这个程度,已经无力回天,只能接受这个结果。
财务科科长刘坚站在张德友身边,听着广播,本来就不安的心,变得越来越烦躁。我们到底是怎么败的?厂长、副厂长,再加上他们这些中层干部,居然被一个职工给掀翻在地,摔得七荤八素,到现在都没想明白,自己这些人怎么就栽了。
难道周安东真是上帝的私生子吗?不然,为什么每一次,眼看着就要把他踩死的时候,他都会翻身?
不知道过了多久,张德友说话了:“都准备好了吗?”
刘坚点点头,但很犹豫:“真的要这么做?”
张德友的脸有些狰狞:“你认为,周安东会不查账吗?”
刘坚不说话了,张德友接着说道:“不这么做,我、老厂长包括你,都不会有好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