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掌稳稳落下,精准地扣住了威斯顿公爵的上半身。
他那瘦小的身躯在我掌心就像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田鼠,双臂被牢牢钳在身体两侧,连扭动一下都做不到。
我的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肋骨的凸起,还有他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膛,那颤抖的幅度之大,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皮肤的束缚。
“放开我!你敢动我?我要报警!”威斯顿徒劳地挣扎着,尖细的嗓音因为紧张而变调,听起来更像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猫。
他的小短腿在空中胡乱蹬着,却连我的裤腿都碰不到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高,被我像拎着一只破旧玩偶似的举在半空。
“报警?” 我像是听见了全世界最荒谬的笑话,抑制不住地笑出了声,连肩膀都跟着轻轻颤抖。
目光轻飘飘地掠过他的脸,我抬了抬下巴,示意他看向朱迪。“警察不就在这儿站着么?你不如亲自问问——看她究竟是会帮你,还是会帮我?”
我微微发力,掌心的力度恰到好处,既让他感受到绝对的压迫,又不至于真的伤害到他。
那一瞬间,威斯顿的挣扎突然停滞了,他大概是真切感受到了我掌心蕴含的力量,意识到只要我稍一用力,他的骨头可能都会像脆弱的树枝一样折断。
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原本嚣张的眼神里只剩下纯粹的恐惧,嘴唇哆嗦着,再也说不出一句硬气的话。
我侧过头,看向身后的朱迪,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微笑,眼神里满是询问。
接下来该怎么处置这只狡猾的黄鼠狼?毕竟,我们的目的是问出“午夜嚎叫”的下落,而不是真的伤害他。
朱迪双手抱在胸前,先是看了一眼我脸上那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容,又低头瞥了瞥被我举在半空、浑身发抖的威斯顿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。
她摸着下巴,微微低下头,似乎在认真思考着什么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身上,给她白色的绒毛镀上了一层金边,却丝毫掩盖不住她眼神里的“坏主意”。
片刻后,朱迪缓步走到我面前,抬头看向威斯顿,声音轻柔得像一阵风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:“我想,总有人能治一治你这嚣张的臭毛病。”
我和尼克交换了一个眼神,瞬间就明白了朱迪指的是谁。
我们俩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。
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看热闹的戏谑,还有几分“你完蛋了”的幸灾乐祸。
尼克甚至吹了一声轻快的口哨,双手插在口袋里,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
而与我们这“灿烂”的笑容形成鲜明对比的,是被我抓在手里的威斯顿。
他听到朱迪的话,又看到我们三人诡异的笑容,脸色瞬间从惨白变成了死灰,身体抖得更厉害了,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,发出“咯咯”的声响。
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,仿佛瞬间坠入了万丈冰窟,连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凉意。
“你……你们想干什么?我警告你们,我认识很多道上的朋友!”威斯顿还在做最后的挣扎,声音却微弱得像蚊子叫,毫无说服力。
尼克嗤笑一声,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胳膊:“别跟他废话了,我们赶紧出发吧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我点点头,提着威斯顿跟在朱迪和尼克身后,朝着冰川镇的方向走去。沿途的动物们看到我们这奇特的组合。
一个高大的鹿提着一只瑟瑟发抖的黄鼠狼,身后跟着一只兔子和一只狐狸,都纷纷停下脚步,远远地围观,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敬畏,却没人敢上前询问。
前往冰川镇的路途比我们想象中更远。我们先是在老城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