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的艺术品。
我的嘴角甚至无意识地向上扯了扯,那抹惯常的、带着电子杂音质感的微笑此刻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的玩味。
“这……” 我用爪子比划了一下曼查斯庞大的身躯,又比划了一个极小的尺寸,语气里充满了刻意的、近乎荒谬的怀疑。
“……是一只**‘小’水獭**干的?” “小”字被刻意咬得很重,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调侃,仿佛在质疑这巨大伤害与娇小施暴者之间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反差。
与此同时,朱迪的反应截然不同。她的紫色大眼睛紧紧锁住那道伤痕,瞳孔因震惊而微微放大,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曼查斯痛苦的面容和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。
她脸上的神情并非戏谑,而是纯粹的、职业性的难以置信,混杂着深切的关切和对暴行的本能愤怒。
她甚至下意识地向前踏了半步,声音因为急切而显得比平时更加清亮和直接: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