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周严有气无力。
“哦......”
海德生拉长音,表示明白。
“果然是个祸害!别人是因为有麻烦而烦恼,你是因为没麻烦而生气。”
海德生哑然失笑,心情忽然就变的好起来。
“海公子,你刚才说什么?”
周严扔开手机,不想和海德生讨论有关烦恼的问题。
“我说,我父亲去中枢。应该是被吴部长说动了!”
“被吴部长说动.....”
周严自言自语般重复着海德生的话,然后慢慢摇头。
“只因为吴斌,你父亲就亲自去中枢,基本没可能。”
“明明打个电话就能够起作用,何必兴师动众?一定是发生了大事!”
“不,不是发生什么大事!”
周严随即推翻自己的想法。
“是.....”
“是什么?”
海德生等半天,却见周严没有下文,更是好奇。
“是发生了.....”
周严沉吟道:“比较关键的事。”
“关键?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那种事情不一定大,但却让所有人,包括你父亲都很紧张的情况。”
“吴斌?他还没那个资格。否则......”
海德生忽然愣住,望向周严的眼睛。
“部队!”
两人异口同声说出两个字。
海德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目光没有聚焦,愣愣出神很久,直到周严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你这么紧张干什么?既然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,你父亲又出面,说明大佬们正在做买卖。”
“既然是做买卖,无非就是吃亏和占便宜的讨价还价。”
“紧张什么?”
“无知!”
海德生缓缓摘下眼镜,冷冷道。
“呵呵!”
周严同样冷笑。
“唉!我是后怕!”
终于,海德生深深吸口气,平复心情,重新把眼镜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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