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严！你什么意思？”
将近下午三点，付小军终于打通周严的电话，这也是两人第一次通话。
“喂？你哪位？”
电话的背景相当嘈杂，让周严的声音显得“遥远”。
“我是付小军！周严，你什么意思？耍我？”
付小军再次提高声音。
“哦，付小军啊！找陈哲带话儿的？”
“哎呀，还真有你这个人？我还以为老陈骗我玩呢！”
“你等等！我刚从海盗船上下来。头晕，想吐.....”
“海盗船.....”
“你在游乐园玩？”
付小军呼吸急促。
周严没有回答，电话中传来女人的说话声：“快走快走！摩天轮要排队.....”
片刻之后，周严那边的嘈杂声变小。
“付小军，你是干嘛的？”
周严的问题，让满腔怒火的付小军一时之间，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“你要和我谈秦岛市局申局长的问题。凭什么？”
“我.....”
“周严.....你在录音？”
付小军相当机智的问。
“我和未婚妻在游乐场玩，录什么音！你有什么值得我录音的？”
“哦.....不好意思不好意思！忘了，你是凭你爸.....”
“算了，我也没时间和你扯淡。说吧，想要什么？或者说想让我帮你做什么？”
“喂？.....喂？.....”
“你......”
付小军还在强压怒火，电话那边已经传来忙音。
周严已经挂了电话！
.....
“老陈，不是我不给面子。而是有些面子，不能给！”
再接到陈哲电话，已经又是几个小时之后。
周严和王倩倩正坐在路边一家饭店里吃肉饼。
对陈哲，周严没有不客气，也没有客气。
“哎呀！你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