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的角度当然不可能一样。
纪委已经找张小乐谈过话，虽然不是什么正式调查，不过意图很明显。
童鹤尘也打过两次电话。
玉山方面还在频繁和一些媒体接触，似乎想造成更大的舆论影响。
陆海也好，王鹏飞也好，在公在私，肯定会不遗余力的保下自己。
但却未必会对其他人不遗余力。
轻重缓急，远近亲疏，人性就是如此。
“领导，还是先谈谈我的建议吧？”
车子开进县委大院。门口的保安已经小跑过来，看样子想要阻拦。
随后看到周严从车上下来，惊讶得张大嘴巴。
“书记，是您啊！”
“老方，你现在可比以前负责多了！”
周严笑着说。
“嘿嘿！”
保安不好意思的笑。又看向车子。
“书记，这辆车可真气派！比您原来那辆可强太多了！”
“哈哈！有眼光！回头让张主任给你发奖金！”
周严打趣着往里走。
“书记......书记......”
保安跟在后面，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？有事？有事就说。”
周严停下脚步。
保安涨红了脸：“书记，听说您调走了？是不是真的？”
“嗯。我调回桂城了。没意外的话，秦县长以后就是书记。”
“真的啊！......唉！”
保安有点沮丧。
“老方，你难道舍不得我？”
周严笑起来。
保安有点尴尬，憋了半天，才说道：“大家都说，咱们兴南这么多投资都是您找来的。”
“我们福利比以前好，也是您能弄来钱。”
“您这一走，以后又不知道什么样了。”
“少扯淡。我不在这，投资的项目一样会继续。”
“政府有钱，大家福利自然就多。难道我在这，还会自己掏钱给你们？”
和保安闲扯几句，走进办公楼。路上遇到的人纷纷打招呼，表情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