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汪书记在苏城的根基你不会不知道吧？”
“这么和你说，原本我打过招呼的一些人，已经有打退堂鼓的了。”
“你那个什么计划，基本没戏！”
李德智说着摊摊手：“你可别指望我，真是有心无力！”
周严眼珠转了转：“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？”
“这个......至少官方渠道是没有！今年对三泰那边，查的肯定会严！隋书记未必会管这些破事，但架不住下面的人......”
李德智没有明说，周严当然懂。
上有所好，下必甚焉。上有所恶，下必从之。
“那行，你这么说，我也彻底死心了！看来要另外想办法。”
“老李，对隋文韬你了解多少？”
李德智眉头皱了起来：“你在兴南好好干你的副书记。熬到明年把副字去掉，大好的前途。怎么非要惹这种是非呢？”
“听说汪书记调走之前，推荐的接任者就是隋书记。但组织上没有同意。”
“一个有很大影响力的本土干部，在升迁无望的情况下会怎么样，还用想？”
“我以前在外公那儿就听到过一些关于隋书记的事情。省里也有人想过动他，最后都不了了之。”
“专职副书记，权力很大，但表面上又不接触实质性工作，所以......”
“你想想，这几年被查处的副书记，全部都是因为其他人出事，被牵连出来的。无一例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