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听的那种补课。
另外，灰市內开设店铺，不需要执业证书，比如开丹铺，不需要炼丹执业资格证书、这里又吸引来了一部分人，还有一些类似9.9灵石外卖灵厨送餐到家的黑心作坊门市、一些没有正式工作的女修，也会在这里揽客。
尤其是这种揽客的女修，给灰市带来了许多人流。
加上林东来虽然开灰市，却不黑吃黑，甚至打击劫修，將敢在灰市动手的劫修，全部卖身为奴，变成了金银奴、背债鬼，和那些骷髏力士、阴魅木煞妖精都成了灰市特產。
另外有赌坊、黑市斗剑擂、拍卖会、种种销金之处，令此处真真实实成为了［销金窟］。
韩方圆虽然只是坐镇，但每个月分红，林东来也给他分一成利，至少都有八百中品灵石，也就是完整的利润，每月是八千中品灵石、这还是扣除了一部分上交万仙城的税金、维护成本之后的纯利润。
看起来不多，还不如东海龙女给的一点零头、但这玩意儿才刚刚建设起来没有两年，已经算是十分可以了，若是经营五年往上，趋於稳定之后，就算除却维护啥也不干，也能有每月一两万中品灵石纯利落入口袋。
“没事，到时候看金霞峰主突破结果如何，实在不行打包卖给龙女，把这灰市兑换咱们用得上的紫府灵物，也算值了，咱们就专心经营学府。”
“可以！”
几人都觉得道途比外物重要，更何况这本就是林东来经营的，他们也没有什么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