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抱了抱。
此时的南溪已经很瘦了。
人几乎脱相,但是有时又会浮肿,被病痛折磨得憔悴不堪。
尔后几个男人说话,叶倾城扶着南溪上车,一齐坐在后座,她跟南溪说话,很轻松地说起自己从前对抗病魔的事迹,她尽量用很轻松的语气——
“那会儿,陆骁跟着白莲花跑了。”
“知道我病了,跑到柏林赎罪来了。”
“被我哥打得半死!”
“但是那年,祖母永远地留在柏林,听说那天下着雪,我在沉睡……”
……
明明很轻松的语气,后面却眼含泪花。
南溪是共情很强的人。
她紧握住叶倾城的手,无声安慰,叶倾城含着泪说:“真看不出来,小时候的你是个小辣椒,还当了我嫂子。”
车是六人座的,前头的周澜安微微一笑。
陆骁给他一拳。
但是心头又酸又软,唉,一晃六年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