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霉头。
皇帝都话了,弘历想保住现在的富贵的话就得照做;
他干脆把事情都甩给了前院大嬷嬷毓瑚,自己躲在前院醉生梦死,必要时候才露面。
他自以为瞒得严实,实际上就王府里这一个个大喇叭,弘历今晚和哪个佳丽共度春宵、叫了几回水,第二天一早就传遍京城了。
宝亲王的荒唐不是一天两天了,大家都当个乐子看,默契的一同瞒着他。
皇帝再一次刷新了对这个四哥的认知,心里的一杆秤慢慢的倾斜了。
这样的人,就算是有天大的才能,他也不想再用了。
对陪了自己十几年的女人无情无义的,能指望他忠君吗?
皇帝嫌弃的摇摇头,他都怕和弘历待久了,别人也以为他薄情寡义,从而毁了他的名声。
皇帝慢慢的找着机会夺了弘历手中的差事,交由更有能力、更忠心于他的人去做。
感到被排挤的弘历日日以酒消愁,醉了就用拳打脚踢来泄心中的不平。
就这样过了几年,宝亲王府里凡是家世过硬、爹妈兄弟心疼的,早都叫人接回家了(特指高曦月);
只剩下那些被送进宝亲王府当礼物的,要么熬不过去,郁郁而终;
要么被弘历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