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且古怪？”
“似乎修炼的功法就是绝寒帝尊的那道。”
“不对，绝寒帝尊应该早就陨落了，她的秘密早就化为尘埃，怎么会相隔无尽岁月再次出现？”
老者脸庞上的皱纹写满了沧桑和孤寂。
似乎是岁月长河的见证者。
许久，老者长叹一声，摇摇头：“或许是我看错了。”
“否则，如果绝寒帝尊的秘密重现世间，上界和域外真的要大乱了。”
“毕竟有些东西身上沾染着太多孽障和阴气。”
“他们属于武道尽头的强者，这些人生来就拥有主宰亿万生灵的权利。”
“他们想要的东西，没有人能染指，没有人。”
老者话语越来越轻，最后身影化为尘埃，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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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