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挪开了视线。
"孟大夫,我婆婆今早又说心慌……"秦淮茹话未说完,贾张氏的咒骂声已经穿透院墙:"丧门星!克死我儿子不说,现在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!"
"秦姐,不是我说你。"孟海洋突然换上关切的表情,"昨儿个我看见棒梗在供销社偷桃酥,您这当妈的也该管管。要不改明儿我开个家长会?让全院老少爷们儿都听听?"
"别介啊!"孟海洋往嘴里塞了把爆米花,"我这不是替秦姐着急么?您看这仨孩子,大的偷鸡摸狗,小的翻墙爬树,再不管教……"他突然压低声音,"赶明儿派出所来人,您这厨子的铁饭碗可就保不住喽。"
傻柱的拳头攥得咯吱响,秦淮茹突然拽住他胳膊:"柱子别听他胡说!"这一拽不要紧,傻柱的袖口"刺啦"裂开道口子,露出胳膊上新鲜的牙印。
"好家伙!"孟海洋突然跳起来,"秦姐您这指甲该剪了吧?看看给人家傻柱挠的!"他掏出系统刚兑换的放大镜,对着牙印比划,"这牙口,得有二十八颗牙吧?棒梗换完牙了没?"
贾张氏突然从东厢房杀出来,举着笤帚直扑孟海洋:"我让你这缺德带冒烟的编排我们家!"笤帚头还没挨着孟海洋,就被他侧身躲过,反倒把许大茂新买的收音机扫落在地。
"老太婆你赔我红灯牌!"许大茂扑上去揪贾张氏衣领,娄晓娥的擀面杖趁机招呼在傻柱后背。秦淮茹尖叫着去拦,三个孩子趁乱钻进人群,棒梗的小脏手已经摸向孟海洋的爆米花机。
易中海的拐杖重重杵地:"孟海洋!你作为四合院的大夫,怎么能……"
"秦姐,您这招苦肉计使了八百回了。"孟海洋弯腰捡起掉落的饭盒盖,"您知道为什么全院都防着您家吗?"他突然提高嗓门,"因为您家永远在卖惨!今天婆婆病,明天孩子饿,后天棺材本被偷,大后天……"
"孟海洋!"易中海的拐杖终于敲在地上,"你太过分了!"
孟海洋突然笑出声,从白大褂兜里掏出搪瓷缸:"您猜怎么着?我今儿刚给街道办王主任把过脉,人家说现在提倡火葬,棺材本都省了!"他转向秦淮茹,"您要是真为孩子好,就让他们把偷的东西还回去。棒梗,你兜里揣的钢笔是许大茂的吧?"
棒梗吓得把爆米花机往地上一扔,秦淮茹突然扑过去要捂孟海洋的嘴。孟海洋早有防备,闪身躲到傻柱身后:"傻柱你傻啊?她刚才还拽你胳膊呢!"
傻柱如梦初醒,看着胳膊上的牙印和裂开的袖口,突然抄起锅铲指向秦淮茹:"你……你利用我?"秦淮茹还想解释,孟海洋已经打开医务室门,从里面推出辆板车。
"来来来,让让!"他掀开白布,露出满车瓶瓶罐罐,"贾张氏不是心慌么?我这有新到的速效救心丸。不过得拿东西换——棒梗偷的钢笔,小当顺的鸡蛋,槐花摘的月季,还有……"他突然从车底摸出半瓶虎骨酒,"许大茂,这瓶抵你十块钱不过分吧?"
"苦命?"孟海洋突然拔高嗓门,惊得东厢房的窗户"吱呀"响了一声,"您每月从厂里领二十八块五毛工资,比三级工都高!棒梗偷鸡您哭丧,小当装病您卖惨,槐花还没满月您就抱着她堵厂长办公室——"
"够了!"秦淮茹猛地站起来,瓷碗里的棒子面粥溅出几点黄渍,"您一个大小伙子,怎么跟长舌妇似的嚼舌根?"
孟海洋慢悠悠掏出记事本,钢笔尖戳着发黄的纸页:"去年腊月二十三,您说家里断粮,从我这赊走五斤白面。正月初五,贾张氏摔了个屁墩儿,您又顺走三瓶红药水。上礼拜三,棒梗装头晕,您可是当着全院人的面说'孟大夫就是咱家救命恩人'——"
"那、那不是赊账!"秦淮茹声音突然尖锐,"等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