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"
贾张氏脸色涨成猪肝色,饼子"啪"地砸在地上:"小兔崽子!你算老几敢编排老娘?"她扑过来要抓孟海洋的脸,却被对方侧身避开,踉跄着撞在石榴树上,震得熟透的果子噼里啪啦往下掉。
贾张氏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,嗓门瞬间矮了八度:"老太太,这小子他......"
"我眼睛不瞎!"老太太拐杖重重敲在青石板上,"上个月你偷拿易中海家腌菜的事儿,真当我这老太婆不知道?"
人群嗡的一声。秦淮茹猛然抬头,脸色煞白。孟海洋却注意到傻柱攥着扳手的手在发抖,指节泛着青白。
"东旭瘫在床上这些年,柱子帮衬得还少?"老太太拐杖尖几乎戳到贾张氏鼻尖,"你倒好,拿烈士家属的名头当遮羞布,整天堵着人家门要这要那!"
贾张氏突然瘫坐在地,拍着大腿干嚎:"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!男人牺牲得早,儿子瘫在床上,如今连个外姓小子都敢欺负到老贾家头上......"
"闭嘴!"聋老太太突然暴喝,震得屋檐下的风铃叮当作响。她颤巍巍从怀里掏出个蓝布包,层层打开竟是张泛黄的奖状,"贾德胜同志的二等功勋章,是让你这么糟践的?"
"你放屁!"傻柱冲上来揪住他衣领,酒气喷在脸上,"当年就是吊车钢丝断了!我亲眼看见的!"
"那为什么赔偿金下来后,贾家突然有钱盖新房?"孟海洋掰开对方手指,指尖银针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"为什么东旭哥瘫了三年,调查报告还没出来?"
"柱子,"孟海洋突然笑了,笑得比哭还难看,"那年你为啥突然从车间调去食堂?"
傻柱踉跄后退,后背撞在枣树上,震得青枣雨点般落下。他盯着满地乱滚的果子,突然发出困兽般的嘶吼:"闭嘴!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!"
贾张氏趁机爬起来,拽着秦淮茹往屋里钻。许大茂缩着脖子想溜,却被孟海洋叫住:"许大茂,你爹当年是车间主任吧?"
"关、关我屁事!"许大茂差点被门槛绊倒,"我、我啥都不知道!"
"孟大夫,您这药粉撒得跟不要钱似的。"傻柱倚着枣树嗑瓜子,瓜子皮噼里啪啦往药碗里溅,"要我说秦姐家困难,您就该白送药材。"
"所以您接济的是猪肉铺还是屠宰场?"孟海洋慢条斯理给棒梗缠纱布,"要不我把许大茂叫来问问,他丢的那只老母鸡……"
孟海洋正配着蛇毒血清,玻璃瓶碰撞声清脆:"一大爷是说,让秦姐继续用唾沫给棒梗消毒?"他忽然举起注射器,"要不给您也来一针?保证心平气和。"
易中海拐杖重重顿地:"我是为你好!秦淮茹孤儿寡母……"
"所以就该偷公家煤球?"孟海洋突然调出系统记录,全息投影在墙上闪烁,"上月十七号,秦姐从锅炉房顺走三块蜂窝煤;二十三号,棒梗把医务室酒精倒进酱油瓶……"
秦淮茹的哭喊声由远及近:"孟大夫您积点德吧!"她抱着哇哇大哭的小当冲进来,"我们孤儿寡母容易吗?您非要把人往死路上逼?"
孟海洋把听诊器往桌上一摔,金属撞击声震得油灯乱晃:"秦姐要真不容易,就该让棒梗把偷的止疼片吐出来!"他忽然逼近,白大褂下摆扫过秦淮茹脚尖,"还是说,您想让我把许大茂叫来对质?"
食堂后厨突然冲进一群红袖章,为首的正是许大茂:"孟大夫!这是您举报的投机倒把案?"
傻柱愣怔片刻,忽然一拍大腿:"您是说……"
"明儿您就这般……"孟海洋附耳过去,温热的呼吸喷在傻柱耳廓,说出来的计策却像数九寒天的冰碴子,"他不是最会拿孝道压人吗?您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