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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从李素灵和张齐相处的种种细节来看，她本质上只是一个对男人略具侵略性的普通女人而已。
张齐没说话，而是向外看去。
只见玻璃墙外，先前离去的那些女人，突然从路边停着的一辆车里，纷纷抽出数根长棍，又折返回来。
李素灵继续盯着张齐：“你说啊，你凭什么？或者你不如直接答应我的要求，来的痛快，我肯定会帮你的。”
就在这时，几名女人重新冲到了李素灵面前。
“臭婊砸，你很狂啊！”
李素灵转身看去，脸色顿时狂变。
“姐们看上你的男人，那是你的福气，你什么垃圾，竟然敢逼逼赖赖，还敢动手？今天非让你做不成女人不可！”
“给我打，打的她屁股开花，满地找牙！”
几名女人对李素灵一拥而上。
附近的食客纷纷惊呼出声。
李素灵啊的一声惊叫，下意识躲避。
见此，张齐眯起了眼。
他正要动手，突然，又一道纤细柔美的身体冲了过来。
这个女人正是餐厅里的服务员。
服务员主动将纤细的胳膊伸到李素灵面前，用自己的胳膊挡住了棍棒。
砰砰砰……
那些棍棒砸在服务员的胳膊上，竟然像是砸在金属似的，纷纷断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