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。
而实力，又是和年纪挂钩的。
总不能才刚刚十岁出头，就突破到撼天境了吧？
那得多妖孽！
所以说，咱就别装了行吗？
看他眼神，凌天就猜到他在想些什么，开口解释道。
“我妹妹有些特殊。”
“她……嗯，心理年龄确确实实只有十岁左右。”
心理年龄？
听到这个词，方忠玉一愣。
再看向楠楠的眼神，已经充满了怜悯。
“抱歉，我不知道。”
难怪都撼天境了，看着还这么小。
本以为只是身体的原因。
原来……
脑子也有问题。
闻言凌天便知道，这家伙是误会了。
不过他也没打算多做解释。
楠楠吞服过天窍丹的事情，不宜大肆宣扬。
毕竟。
当初服用过天窍丹的人，基本都死了。
楠楠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。
还成功突破到了撼天境巅峰。
若是叫人知道了，少不了要找楠楠的麻烦。
“无妨。”
凌天笑了笑。
方忠玉还觉得不妥，伸出手想跟楠楠道歉。
突然意识到，手里还抓着狼牙棒。
赶忙把狼牙棒收起来。
这才温和一笑。
“小妹妹，对不起，刚刚是我不对，不过哥哥真不是小白脸。”
“哦——”
楠楠眨眨眼。
她就是随口一问，早就把刚刚自己说了什么给忘到一边了。
见方忠玉没有恶意，她脆生生问道。
“有好吃的吗？我饿了。”
“……”
刚给你吃了三个肉罐头都不够？
凌天没和楠楠一起吃过饭。
还真不知道她食量多大。
加上试练塔开启后，只要能拿到下一层的名额。
就可以进出。
他就没太关注这一点。
方忠玉把身后的背包解下来，拿出一大块抽真空保存的肉。
“够不够？”
“还有吗？”
楠楠眼睛一亮，接过来撕开包装，就往嘴里塞。
方忠玉心里嘀咕。
个头不大，饭量这么大？
不过楠楠情况特殊，饭量大倒是也能理解。
他又拿出两大块肉递过去。
把楠楠高兴的不行。
“大哥哥，你太好了，比凌哥哥还要好！”
“……”
凌天没想到，自己会突然被刺伤一刀。
那是他舍不得吗？
他也没想到，楠楠饭量如此之大啊！
三个肉罐头都不够，现在竟然还能吃这么多？
他的饭量都没这么大！
“凌兄弟，你妹妹饭量真好。”
方忠玉笑着道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，凌天回以微笑。
“她刚刚就喊饿，我带的食物不多，幸好有你。”
不过以后就得多注意点了。
别人给吃的，就把对方当好人。
这观念不可取。
也不知道楚喻禾是怎么教育楠楠的，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教过。
两人客套了两句。
方忠玉没有继续客气，直接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