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稍抬,似乎看出林易难对自己戴着面具的疑虑,接着解释道,“鄙人戴上面具,并非容貌丑陋见不得人,也不是作奸犯科不能见人。
鄙人从小患有怪病,脸不能被强光照晒到,否则会溃烂化脓。所以经常以面具示人。虽然鄙人与家仆早已习惯,但少侠应该是第一次见过我这般模样,形象冒昧,还请见谅。”
林易难虽未听过此种病症,但心想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,也坦能自然接受。接着他长话短说,直入主题:“我对曹家主戴面具并不在意,我更关心的是你为什么要见我?”
“少侠快人快语,爽快直接,深得我意。其实是这样的,徐掩在向我禀报事情时,提到被一个从未见过的,衣着古怪的年轻人救起。
我对此感到好奇,便问他少侠的衣着。结果听他的描述,很像是我以前遇到过的一位贵人。
我就想着少侠或许与那位贵人有比较深的渊源,就想能确认一下,如果是的话,我想尽一份绵薄之力,报答那位贵人当年的恩情。”
林易难心中道:我这身衣服是千霞派所有人都穿着的同一种,虽然不像曹家主身上的那么吸人眼球,但是也有独特花纹图案,
能被他认出来倒是有可能。可是千霞派已经被困在雾鸣山达百年,他怎么还见过千霞派的弟子。难道这只是巧合,
还是当年还有其他千霞派弟子并没有进入雾鸣山,还是。。。这座焚城仍然处在雾鸣山之内?
林易难感到事情并不简单,这曹家主似乎并没有胡言乱语,他的身上或可能藏着自己不知道的重要信息。便决定刨根问底,一探究竟。
“请问少侠怎么称呼,你的本事又是如何学来?”
“曹家主,实不相瞒,我名叫林易难,来自一个修真门派千霞派。”
“千霞派!”曹边盛身形一颤,应激似的想要站起来,但他似乎腿脚不便,身体稍微抬高又突然跌落。
“曹家主请别激动,你的身体要紧。”林易难本以为千霞派默默无名,忽然有外人知道千霞派的名声,心中很是激动,但他还是克制地劝慰对方。
“感谢少侠关心。我听到千霞派确实难以掩饰心中的情感,因为我说的那位贵人,也的的确确是千霞派的人。”
“什么?”林易难其实并没有抱那么大的希望,但听到还有其他千霞派的弟子,心中惊喜非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