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态能让他离吸血鬼族的接纳更近一些。
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，那是内心情绪激烈翻涌却又拼命压抑的外在体现。
此刻，他咬了咬牙，再次鼓起勇气开口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，却又透着无比的决然，想要向巴尔木大表尽忠心。
“大人，您可一定要相信我。
我路西法，早已将自己视作吸血鬼族的奴隶，身心皆是，绝无半点虚假！” 路西法的话语在这空旷的空间里回荡，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沉重，“从我决定代表人族来恳请成为贵族附属种族的那一刻起，我便清楚地知道，自己的命运、人族的命运，都与吸血鬼族紧紧相连了。”
巴尔木大居高临下地看着路西法，眼神中依旧透着鄙夷与不屑，仿佛在看一个自甘堕落的可怜虫，但他也没有打断路西法的话，只是静静地听着，嘴角挂着那抹似有若无的嘲讽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