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、如同故乡代名词的事物。
雪,越下越大。
寂静无声,却覆盖了一切。
吉他的旋律在梦中与飘落的雪花交织在一起,《my Love》的每一个音符,都变成了落在她心上的、一片温柔的雪花。
现实中,包厢里一片寂静。
其他哥哥们都安静下来,或坐或靠,听着吉他,看着在音乐与梦境中嘴角带着一丝笑意、安然沉睡的她。
她的身上,不知何时已经盖上了林恺乐的羽绒服,池俊潇的外套,像一座用温暖筑起的小小山丘。
她没有醒。
她沉浸在那个由他最沉默的爱意和她最深的眷恋共同编织的、完美无瑕的梦境里。
直到很久以后,火车出发的时间临近,凌云飞才不得不上前,用最轻最轻的声音,几乎是气音地唤她:
“七七,该走了。”
她缓缓睁开眼,梦境的余韵和吉他的余音仿佛还在耳边。她没有说话,只是抱紧了身上带着哥哥们体温的外套。
那个关于雪的梦境,和那首《my Love》,被她深深地藏进了心底,成为她行囊里最珍贵的一部分。
(德州篇 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