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到长辈手里,还能跟外婆说句‘七七好想你’,比什么都强——就算走再远的路,也觉得值了。”
贺星辰听着,轻声补充:“明天上车前再检查一遍礼物,别落下什么,到了兴城就能安安心心陪外婆。”凌心蕊笑着应下,脚步都轻快了些——一想到很快就能把这些满是心意的礼物送到长辈面前,连迎面吹来的风都好像没那么冷了。
又走了不多久,兄妹九人就闻见街角飘来糖炒栗子的甜香。贺星辰转身去买了一袋,刚出锅的栗子还烫得要换手拎,他剥了一颗递到凌心蕊嘴边:“趁热吃,暖手又甜。”池俊潇立马凑过来抢了两颗,却被烫得直甩手,惹得大家笑出声。
凌心蕊捏着温热的栗子,把剩下的揣进外套口袋,刚好贴着装护脚套的袋子。风还凉,可手心的栗子、怀里的礼物,还有身边闹着分栗子的哥哥们,让她心里满当当的。这趟寻礼没白费,满袋的心意配着热乎的栗子香,早把冬天的冷都冲散了。
(当空落落的慌散了个干净,只剩满当当的牵挂——礼物不过是个由头,重要的是那一份惦记长辈的心!)
贺星辰把剩下的糖炒栗子塞进凌心蕊口袋,拎过她手里的礼物袋:“前面拐个弯就是火车票代售点,我们现在就去把票订了,省得晚上惦记。”林恺乐攥着皱巴巴的列车时刻表小册子,边走边用钢笔在封底划重点:“K402次,后天晚上七点从哈尔滨站走,到兴城正好是第二天早上九点——这趟车我查过三次了,硬座车厢有四节,靠窗的座位应该还剩不少。”
凌心蕊攥着钱包快步跟上,指尖还沾着栗子的糖霜——刚才选礼物时的踏实,这会儿因为“要订票”又多了几分急切。到了代售点,她踮脚趴在布满划痕的玻璃窗口,看着售票员从铁架上抽出硬纸板做的车次牌,一格格核对空位:“麻烦要九张后天去兴城的K402次,尽量都要靠窗的,谢谢。”陈俊宜在旁边帮着数身份证,侯夏阳特意把证件按年龄排好,最小的凌心蕊身份证压在最上面。
拿到车票的那一刻,凌心蕊把九张软纸票叠得整整齐齐,塞进贴身的口袋里——淡粉色的票面上印着粗体的“硬座”字样,发车时间和座位号用点阵打印机打得密密麻麻,和怀里的礼物袋贴在一起,像是把“去见外婆”的期待也稳稳攥住了。她抬头冲哥哥们笑:“现在票也有了,礼物也齐了,总算真的安心了!”风从代售点的气窗吹进来,把墙上泛黄的列车时刻表吹得哗哗响,却再也带不走半分慌意,只剩满当当的期待,等着后天踏上火车的那一刻。
池俊潇抢着从凌心蕊手里抽走车票,指尖划过粗糙的纸边,数着座位号笑:“欸!七七的座位靠窗!路上能看雪!”贺星辰顺手把凌心蕊的车票和身份证夹在一起,塞进她外套内侧的小口袋,指尖轻轻按了按:“放这儿安全,别随手揣在外面。”
一行人慢慢往回走,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,凌心蕊时不时摸一下口袋里的车票——软乎乎的纸票贴着心口,和怀里礼物袋的温度融在一起,连手里剩下的糖炒栗子,都还带着刚出锅的暖。风掠过街角的老槐树,叶子沙沙响,却没了半分寒意。
(纸质车票攥在贴身口袋,满袋心意揣在怀里,从挑礼物时的慌到订好票的稳,这趟要去见长辈的路,才算真的落了心。)
凌云飞和陆明远并肩走在最后,手里自然地拎着从店里多拿的干净布袋子——想着路上若有礼物要整理,或是看到适合外婆的小物件,刚好能用上。两人其实对知画外婆没有多少印象,关于这位外婆的事,大多都是听凌心蕊偶尔提起。但瞧着前面妹妹攥着车票、脚步轻快的模样,两人心里都透着默契:妹妹这么盼着见知画外婆,这趟路必须跟着来,帮她多顾着点琐碎,让她能安安心心的,也算是做哥哥的对爱妹妹的长辈的一份谢礼!
“七七!”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