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听得很认真，有人还拿出笔记本记录。
几个老兵也凑过来，其中一个叫陈峰的老兵皱着眉问：“那幻象深渊怎么分辨？我刚才看它跟真的峡谷一模一样，连风吹过的声音都有。”
“靠灵能感知。”苏晚念解释道，“幻象虽然逼真，但它的灵能波动是紊乱的。”
“你们可以试着把【灵能】集中在指尖，轻轻碰一下地面，如果感觉灵能像是陷进了棉花里，那就是幻象；如果能触碰到坚硬的物体，就是实体。”
苏晚念现场演示了一下，指尖凝聚出一点灵能，碰了碰旁边的地面——灵能顺利传下去，触碰到了坚硬的岩石。“这是实体。”
然后苏晚念又指向刚才幻象深渊的位置，“刚才我在这里碰的时候，灵能像被吸走了一样，没有反馈，那就是幻象的特征。”
大家纷纷效仿，有人试着把【灵能】集中在指尖，碰了碰地面，然后恍然大悟：“真的！刚才我在幻象深渊旁边碰的时候，就觉得怪怪的，原来是这样！”
历戎看着围在一起讨论的新兵们，转身对旁边的严晏书小声说：“你说得对，她确实有当队长的天赋，不仅自己厉害，还能把经验教给别人。”
严晏书手指轻敲手中的手杖，嘴角带着点笑意：“不止，你看她刚才画图的时候，把每个陷阱的弱点都标出来了，还特意提醒大家线路老化的问题，这说明她观察得很仔细，连细节都没放过。”
训练结束的哨声响起时，夕阳正好西沉，把整个训练场染成了金黄色。
苏晚念收拾好装备，站在高台上往下看，新兵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，有的在讨论刚才的陷阱，有的在互相演示灵能感知的技巧，连之前总爱吵架的两个男生，这次分在同一组，此刻都凑在一起看战术板，脸上带着认真的表情。
“变化真大啊。”苏晚念轻声感叹。
想起第一天来训练营的时候，大家谁都不服谁，比试时谁也不服谁，连说话都带着火药味。
而现在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，眼里闪烁着对变强的渴望，还有对队友的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