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潇清转头看向苏晚念时声音柔和了几分：“处理得不错。”
叶卿归则若有所思地望着李莽离去的方向，眼底闪过一丝冷芒。叶卿归转向苏晚念时，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：“没事吧？”
苏晚念摇摇头，嘴角扬起一抹浅笑：“没事，这种程度的试探...”
苏晚念顿了顿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，“连热身都算不上。”
苏晚念望着李莽仓皇离去的背影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苏晚念轻轻呼出一口气，转向潇清和叶卿归说道：“其实我认得他，李莽教官并不是什么坏人。”苏晚念的声音很轻，却带着一种笃定的力量。
阳光在苏晚念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，继续解释道：“新兵训练营需要这样的角色——一个能立威的‘恶人’。”
“你们知道吗？三年前的亚马逊行动中，李莽为了保护队友，靠着自己觉境的实力，硬生生拖住了一只通境的［秘鲁百脚］整整二十分钟。”
说到这里，苏晚念的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制服袖口，仿佛能想象出当时的惨烈场景：“那种巨型蜈蚣的毒素会腐蚀肌肉组织，李莽浑身上下被刺穿了十几个伤口，却始终挡在队友前面，直到［白虎小队］支援到位。”
叶卿归的眉头微微蹙起，他没想到苏晚念会知道这些细节。
阳光在叶卿归深邃的轮廓上投下明暗交错的线条：“这些内情你都清楚？”
苏晚念点点头，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：“当然了，我虽然不常出门，但该知道的事情一件都不会落下。”
苏晚念的目光投向远处李莽消失的方向，声音柔和了几分，“那次中毒后，他的新陈代谢系统永久性损伤，才会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“本来应该直接退役养伤的，但李莽坚持要继续工作。神秘调查局上层便决定将他留在训练营当教官。现在的他，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”
潇清唇角微微上扬：“看来你真做了不少功课。这些事情我以为你不会想着去看。”
“有些事情未必是眼镜看见的样子……”
“我只是觉得，”苏晚念转过身来，阳光在她清澈的眸子里流转，“在训练营里遇到些打压再正常不过了。我不主动惹事...”苏晚念突然狡黠地眨眨眼，“但也不怕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