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的,眼神里带着点儿着急,每仔细比对一次,就感觉挫败感更重了,她心里忍不住想啊,对方到底得多小心,才能一点儿破绽都不留呢。
缇娜呢,就靠着自己的那些人脉关系,到处去打听消息,想从海军内部那些闲言碎语里找到些线索。
她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的,耳朵里全是乱糟糟的声音,可没一个消息能派上用场。
她就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心里那叫一个无奈啊。
“这字儿写得……挺工整的,像是故意照着谁的笔迹写的。”达斯琪皱着眉头,手里拿着个放大镜,认认真真地瞅着信纸上面的每个字。
在放大镜底下,那些字就好像在笑话她白费劲呢,“瞅这架势,对方可小心了,一点痕迹都不想留。”
“我这儿也没得到啥有用的消息。”缇娜叹了口气,也揉了揉太阳穴,“大伙对这事儿都守口如瓶的,好像有啥顾虑似的。”她的声音在这闷乎乎的屋里头,听着特别低沉。
线索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,飘来飘去没个准儿,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屋里头的气氛压抑得很,就好像有块看不见的大石头,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口上。
越调查吧,他们就越觉得有股子无形的压力,就像一张老大的网,把他们都给罩住了。
那个神秘的势力好像察觉到他们在调查了,就开始故意捣乱,把他们的视线都给弄乱了。
好些关键的证人一下子就没影了,一些重要的文件也不知道哪去了。
这调查就卡壳了,就像一艘迷了路的船,在大海上瞎漂呢。
“真他娘的!”陈万辉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,“砰”的一声,这动静在安静的屋子里来回晃荡,“这帮龟孙子,到底想干啥!”他心里满是愤懑和无助,还一边琢磨着那神秘势力接下来会咋搞。
“淡定些,陈万辉。”斯摩格拍了拍他的肩膀,意思是让他别莽撞,“这种时候啊,咱们就得沉住气,可不能乱了套。”
就在他俩愁得没招的时候,海军里头突然出了个大事儿,有个高级将领被发现死在自个儿办公室里了,死的样子特别奇怪……
办公室的门一下子被撞开了,一个海军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,“报告!出事儿了!……”他脸白得像纸,喘着粗气,说话都哆哆嗦嗦的。
他脚步乱得很,在地上踩出一连串急慌慌的声音。
“咋回事儿?慢慢讲。”斯摩格压低声音问道。
士兵咽了下口水,眼睛里都是害怕,“……鼯鼠中将……他……他死了!”
冷飕飕的海风带着一股咸腥味,拍在海军基地的窗户上,弄出那种让人心里发毛的声音,就跟鬼哭似的,听着让人直起鸡皮疙瘩。
陈万辉心烦意乱地捏了捏眉心,鼯鼠中将的死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他心口,憋得他都快喘不上气了。
调查一直没什么进展,那神秘势力就跟躲在黑角落里的毒蛇似的,就等着找机会冒出来咬人呢。
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,有个海军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了。
他手里紧紧捏着一封信,那信封上的火漆印章红得扎眼。
在昏黄的灯光下面,那印章闪着一种让人心里发毛的光。
“报告!陈万辉校官,这儿有您的一封信!”那士兵紧张得声音都有点发颤了,脑门上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。
他的手哆哆嗦嗦地把信递给了陈万辉。
陈万辉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感觉要有不好的事儿了。
他接过信,手指头碰到信封那粗糙的感觉,就好像能感觉到信纸后面透着一股阴森森的劲儿,那股劲儿让他的手指头都发凉了。
他麻溜儿地拆开信封,抽出信纸,只见上面一行行字写